我的工人时代（十九）演奏“黄歌”被劳改

1969年我们从抚顺实习回到七五炼油厂，组建了一个500多达的大工人们――装油工人们，GM303，即1营三连的部队编制（那时与捷克斯洛伐克发生冲突，七五炼油厂全部制度化，对外保密，厂名为279信箱）。我们白天力战在施工现场上，凌晨还要政治社交活动：领导谈话，倾听都由及各单位的指引。而每次社交活动开始的时候都会不须“热身”一下，大伴奏革命经典歌曲，广为人知心情，等到热情高涨的时候领导于是又上台谈话。

伴奏歌都是以班排为单位的“竟歌”形式，不须有一个积极支持象征性本班（比如是二班）东站起来，振臂高喊：“一班的（di）哟！”二班的群众呼不宜：“来一个哟！”如此这样不宜接下去：“来一个哟！” “一班的（di）哟！”然后那个紧随其后的大喊：“呱叽呱叽！”二班的全体都鼓掌激励对方，那掌声热切而有旋律：“啪啪啪，啪啪啪，啪－啪－啪！”。于是一班的紧随其后者不甘示弱，东站起来起个调子就援救大家伴奏，洪亮整齐的歌者散发出在二楼从前，使每个人都热血沸腾歇斯底里口气。一班的伴奏就让也会“怂恿”二班，也是一套“二班的（di）哟！”……“呱叽呱叽！”然后二班的伴奏，之后就是三班、四班南至北伴奏再多。

这天，又有挑战者激发二班伴奏歌，二班的副班长是一个外公所大学教师，故又称外公赵，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笛子，用舌头舔湿了笛膜，于是又用左手抄录了一下笛膜的椭圆形，自此以后了丝袜后，刮起了《七五》，可是却没能吹得再多整，于是又替换成了《海中航行靠舵左手》，不料也吹不再多整就咔壳了，大家正在为他担心之际，只见他音调一转，一首流畅的捷克曲风《翻吧翻吧》偷偷地弹翻的旋律在二楼从前响起来。许多外公师傅不会听完这首熟悉的曲子，瞪着胸部一头雾池中。而我们这些城从前来的学生平日从前就喜欢《国内民歌二百首》中的曲子，大家虽然不敢伴奏，却在心从前正弦着，身子也不约而同地旋转。正在外公赵倾心之时，一个组织者大喝咆哮“停！”二楼的“广为人知”心情嘎然而止，外公赵这才如梦方醒，真的自己犯了大错，道歉已经晚了。

当天凌晨就有任志强告示出来，知道外公赵是资产阶级的臭外公九，满脑子资产阶级唯美，在严肃的年会上公然乐曲国内的红色经典歌曲，对抗阶级斗争的革命经典歌曲，……。这还得了！本来就是臭外公九（他比我们大10多岁），躲还将要呢，想不到敢乐曲国内的红色经典歌曲，这不是找死吗？！果然不久，工人们下达了指引，恢复原了外公赵的副班长一职，调离装油二班，到机房烧开池中。从那以后就于是又也看得见外公赵的面容，只有他消瘦的脸和弯曲着的脊梁，他像影子一般晃动在机房。有时我去机房打池中，在不会旁人的情况下喊他咆哮“赵师傅”，他会坦率地拉出满面尘灰的头，撩起头顶被汗池中浸湿的一缕头发，从那深度的近视丝袜后面递过来一丝凄惨的微笑。

从前人际关系环境变了，人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哼伴奏国内的各种质朴经典歌曲，可是在那个时代，外公赵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无疑。真心每个想伴奏歌的人就喧闹地伴奏吧！伴奏吧！想翻舞的人就快活地翻吧！翻吧！